15. 深圳故事
2½个深圳人和1½个非深圳人在北戴河阿那亚的海边聊聊关于深圳的故事。
2½个深圳人和1½个非深圳人在北戴河阿那亚的海边聊聊关于深圳的故事。
阿马拉定律(Amara’s Law):我们总会高估一件事的近期影响,低估它的远期影响。疫情终将结束,而 2020 这个足不出户但兵荒马乱的年初,不知又会是多少故事的开头。
因为某种机缘,Rio 在马达加斯加度过了三周时间。比起任宁两年前的旅行经历,那里有些东西变了,有些东西没变。这个地方的未来在哪里?
同一个词「privacy」,内地翻译成「隐私」,香港管它叫「私隐」。不知道为什么,后者似乎更有「见不得人」的意味——也许一个强调「私」,另一个强调「隐」。而从最近陷入多事之秋的 Facebook 到 3·15 晚会,这块「自留地」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谈这个话题,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互联网技术改变了我们的衣食住行,但日常伦理是它尚未完全发挥影响的领域。外行人只借助二手信息,不从技术的层面来讨论技术(例如生物医药)是一种「扔掉书本上街去」式的粗浅莽撞,但或许能从另一个角度窥见层叠纠葛下,技术隐藏的素颜。
在「风口」不再的时代,乐观主义不仅是一种积极的态度,更可能是一种生存策略。如果你认同乐观处世是如同编程般可以后天习得并且刻意提升的技能,那么,像练习长跑一样,锻炼保持乐观心态的「耐力」也许值得一试。
十二年,足以让一个懵懂婴儿成为初晓事理的少年,让一个小提琴手成为旗帜鲜明的废奴斗士(Solomon Northup: Twelve Years a Slave)。但 2006 年创立的 Twitter 和其他在深陷互联网社交媒体泥潭中的公司(或者说它们构成了泥潭本身?),以及深陷互联网社交媒体泥潭的用户们(或者说他们构成了泥潭本身?),似乎还嗫嚅着,需要重新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
这是一期早已录完,却因为工作繁忙而无暇剪辑,导致上线拖拉的节目。但这迟到也有好处——在吸引全世界的眼球之后,「间谍芯片罗生门」这条十月份的重磅新闻现在已被时间轴上的其他事件覆盖。离得远一些重新审视,也许能透过这团扑朔迷离的浓雾,看出若干模模糊糊的形状来。
增强(或曰扭曲)现实带来了更多输入和输出的可能性,但这些潜在的好处也都被标上了价格。与其在未来举棋不定,不如现在想想清楚。
人工智能带来的期待和恐惧混合成一种奇怪的情感,仿佛是暑热难耐中等待台风过境——怕它不来,又怕它乱来。
「未来」是一个迷人的词汇——在进步主义的语境里,它意味着程度更高的自由、效率和福祉与时间的正相关。但这可能也反映出人类对于自我的崇拜——也可以说,忽视。
《互联网趋势报告》这样的标题能吸引一部分人的注意力,也能让另一部分人心生距离感。了解「趋势」也许没法让你成为预言家,但至少能让你更好地与现在相处。
从盛传已久的造车计划到 Apple Watch 演示页面中摩拜单车的「C 位」出场,或可被看成苹果终于放慢前行脚步的一个隐喻。但也许在这场令不少人意料之中失望收场的 WWDC 里, 我们能挖出些许埋向更远未来的种子。
《通用数据保护条例》(GDPR)的生效应该会是今年之于科技界影响最为深远的事件之一。本期节目讨论了它对自动驾驶和技术创业产生的长期效应,也顺便聊了聊百度旗下「永无广告」的「简单搜索」。
Google 在 2018 年的 I/O 上展示了智能语音助手 Duplex。单从产品功能层面上,关于它可谈的不多。但这也许是我们往「后恐怖谷效应」时代的一瞥。